随着雪蚩的宣布,烈火教上上下下无不是气氛沉凝,虽然三护法没有被杀,但场中的东爵手段之诡异让人捉摸不定。
到目前为止只看到他开了四个气窍,用了两种体术。还不知道接下来还藏着什么底牌。就算它们还有一位剑护法,可是就怕还轮不到护法出场,前几局就输了。
而秦宇则是不同,这一场对战又让他对凝魄境又有了新的了解。以后自己修炼境界的时候也明白有九魄灵身这种事。
“大掌教,请教中护法下场吧。”麟兹淡淡的看着烈隆。
顺序已经定了,那个新来的剑尊出场顺序在最后,而他有可能永远也出不了场了。
谭忠鸣和烈隆脸色变幻不定,二护法落下场。有前车之鉴,他直接凌空而立,入场的一刻就开启了自己的气窍。
然而所有人都低估了东爵体术的诡异,他看到二护法开启气窍的那一刻,那熟悉的骷髅眼眶中又冒出了一样的阴森气息。
那寒光摄人心魄,二护法每开启一个气窍,它白骨手下的阵势就点就点亮一个。直到最后七个点全部点亮,阵势启动。
才刚刚入场的二护法七个气窍瞬间封印,他没有灵气的支持也直接坠落下来,比庄翟更加不堪。
那白色的骨矛已经从下方刺了下来。
“我看你还有没有替死符咒!”东爵冷喝一声,目光森然。
“我认输!”二护法心中很是不甘,但却不得不认输。
谭忠鸣捏碎了自己所坐椅子的扶手,他的脸色已经变成猪肝色了。两个护法一场未胜,这诡异的封印就算廉诫下场恐怕结果也不会改变。
听到空中的人认输,下方的东爵面色森冷,骷髅白骨**僧无限,那骨矛丝毫没有收回的意思。
就在他饱含杀意的一击要落下时,一束冰冷的目光投来,他立时一个激灵如遭雷击,挥动的骨矛条件反射的收回,七个气窍瞬间打开。
“不希望再有下次。”火澜淡淡的开口,东爵惊魂未定。
这就是伪玄尊,仅仅一个眼神就能让他感受到死亡的威胁。他连忙躬身拱手。
“小子不敢!多谢使者手下留情。”
二护法落地之后也是冷汗直流,身上的衣服都被刺破了,只差一点自己就暴死当场。
但是他虽然捡回了一条命,可现在怎么办,四个护法已输了两个。如果接下来大护法再输,那烈火教就要沦落到他人的管辖了,一切资源三分之二上缴,主要资源的开采和收集全都不再由自己控制。
“所有人给我记住,有本事就让对手说不出话,否则就不要耍花样!”
火澜使者的声音震耳欲聋,所有人都是心神一震连忙答是。秦宇又生出了一个疑惑,同样是伪玄尊,谭忠鸣的气息和火澜使者就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怎么说呢,谭忠鸣可以明显感觉到是在九重凝魄之上,但这火澜使者在他气息释放的一瞬间,给秦宇的感觉已经是无限接近那罗弗家的家主罗弗迦斯了。除了没有玄魄,两者的气息几乎不分伯仲。
“看来这西洲也是藏龙卧虎,难过东洲都不敢干预。”
秦宇一个人自语道,此刻的烈火教上下气势低迷,一个个低头不语。反观其他势力则是一个个喜笑颜开。
终于轮到大护法了,他从秦宇身边走过,身体微微一顿,而后落下了台。
最关键的一场决斗开始了,这一场只能胜,否则就算秦宇能力通天,他也没有机会登台。
“你若能接我的九魄灵身,那么这场决斗就算我输。”
廉诫落入场中,他的选择和二护法一样直接开气窍。但是那诡异的白骨手下的阵势也随其而动。
“哼,你还是先破开我白骨封印吧。”东爵冷哼一声。
白骨封印开启,一只手驱使封印镇压廉诫,另一只手中骨矛再出。
森白色的长矛刺出,廉诫无动于衷,他的身体周围没有一点灵气波动,显然也是被封印封住了气窍。
然而在那长矛来到眼前时,一股凛冽的气息突然爆发,就像决堤的大坝一般倾倒山岳。
白骨手下的白骨封印砰的一声爆开,七个气窍的极点尽数置空。霎时之间黑云顿起,七个灵气极点勾勒出一条漆黑的巨蟒。
“九魄惊天蟒!”
廉诫高喝一声,云雾之间,黑色的影子穿行,七个极点的灵气尽数释放,一条碧眼尖牙巨蟒环伺在整个斗武场上。
无穷的压迫降临,空间中的灵气尽数被它吸收,就连凝成那白骨的灵气也被掠夺。
没有人能想到他可以冲开封印,东爵凝聚的白骨也随着那阵势的破裂化作无数灵气投入了惊天蟒的腹中。
烈火教的弟子教众仿佛看都了一点希望,他们纷纷握拳咬牙,盼望着大护法能够一举击败眼前的人,为教中挽回一些颜面。
“小看你了,但别以为这样就能赢,我就与你斗一斗!”
东爵沉声道,他的气窍也再次开启,同样释放了自己的九魄灵身。七个灵气极点勾勒了一方王座,在那富丽堂皇的王座之上,身穿重铠带着骷髅面具的身影端坐。
它全身包裹着重铠,面具之下的双眼泛着摄人的血光,右手是一把锋利的长矛,左手之中捏着一朵血红的玫瑰。
如果说之前的是白骨爵,那么此时此刻出现的便是一尊亲王,威严的王威不逊于惊天蟒,血光和黑云各占据了半边天。
两尊灵身在空中缠斗起来,水晶的护壁不住的颤动。隔着坚不可摧的护壁,场外的人都能感受到这可怕的能量波动。
被阻挡的能量只能朝天空中冲去,黑色和红色的气势纠缠着形成了一道光柱直插云霄。
巨蛇和骨影在那半空中酣战,你来我往不分伯仲。
“秦兄觉得这场决斗谁胜谁负?”所有人的精神和目光都集中在场中的战斗,诸葛月羡不知何时来到秦宇身边。
“谁胜谁负都不会影响结果。”秦宇没有看他,而专心的凝视着空中。
“哦?秦兄这是自暴自弃吗?”诸葛月羡眉头微微一笑。这种情况如果他是秦宇也无可奈何。
秦宇收回目光,突然看了诸葛月羡一眼。
“怎么?”诸葛月羡不由得皱眉。
“没什么,确定了一件事。结果出来了。”
秦宇凝视他片刻后,再次仰望天空,已经过去了数十息。红黑的光柱已渐渐被红色占据了上风,在明眼人的眼里,这场的输赢胜负已经有所定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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