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坐轿子去莲花血窟

天空中,聂天霸发出的莲花信号已经

彻底散去了!

被吸引来的莲花血窟妖魔们,也全部

离开了。王可、戒色,自然也一起走了,

风沙吹得四周一阵荒凉。

蛇王浑身是伤地再度爬了回来。一脸

郁闷地看着远处消失在风沙中的众人。

“要不是我跑得快,我今天就栽在这

里了?特么的,为什么啊,为什么我每次

都这么倒霉啊?”蛇王露出一股悲愤之色。

趴在这废墟休息了一会。

“色欲天还活着?还有这这么一股势

力?莲花血窟?刚才要不是王可拦着,我

恐怕已经死了吧?为什么会这样?我还要感谢王可?特么的,他害得我那么惨,我

凭什么要感谢他啊?”蛇王郁闷地陷入纠

结之中。

“有人在上面吗?有人吗?”

隐约间蛇王好似听到了什么声音。

“我这是伤得太重,产生幻听了吗?”

蛇王茫然道。

“快来救我啊,我在下面,我在下

面!”呼喊声还在继续。

这里风沙声太大,若不是蛇王趴在这

一动不动,贴着地面,根本听不到。

带着疑惑,蛇王找了起来,很快,找

到了入口。

“嘭!”

地宫入口处的障碍物清除,蛇王顿时

看到了下方被捆成粽子一般的聂天霸“是你?聂天霸?”蛇王眼睛一瞪。

上次聂天霸听朱厌的话,去蛇窟请自

己对付王可,结果被戒色和尚打了一顿,

如今又看到聂天霸了?

“蛇王?快,快救我,你们刚才的说

话声,我全听到了,王可就是个大骗子,

他根本不是血袍老祖!而且,那是戒色和

尚,他重伤了,虚弱得跟凡人一样,你被

骗了!”聂天霸顿时激动道。

蛇王瞳孔一缩,我被骗了?

带着疑惑,蛇王进入地宫,将聂天霸

释放了出来。

“什么意思?你再说一遍!色欲天是

假的?”蛇王冷声道。

“假的,假的,全是假的,你被王可

骗了!莲花血窟的妖魔,全部被骗了!”

聂天霸顿时气愤道。接着,聂天霸将自己知道的向蛇王讲

述了一遍。

蛇王越听越气愤:“王可,你这个骗

子,你害得我好惨!我要杀了你!吼!”

“快走,一会聂青青还要来,我带你

去莲花血窟,我们一起去将王可干掉!”

聂天霸顿时气愤道。

“走!”蛇王面露一股悲愤,咬牙切齿

道。

一人一蛇,缓缓走出了地宫大洞。

“快走啊!”聂天霸催促道。

“我受伤了,要一边疗伤,一边走!

走不快!”蛇王沉声道。

聂天霸郁闷道:“我也是,飞剑被王

可抢了,储物袋也被抢了,否则,还能给

你一点丹药!”

“该死的王可!”蛇王沉声道。“要不,我告诉你方向,你慢慢走。

我先一步回去,禀报鼠王,将该死的王可

和戒色一起抓住?”聂天霸摩拳擦掌道。

“不行,你跟我一起走!”蛇王沉声

道。

“为什么?”聂天霸焦急道。

“你万一骗我怎么办?”蛇王瞪眼道。

聂天霸:“……”

你被王可骗怕了吧?连我都不相信?

尘漠之中,大风无数!

一群妖魔,抬着两个巨大的轿子,轿

子上,分别坐着戴帽子的王可,和不戴帽

子的戒色。

戒色冒充色欲天!王可冒充血袍老

祖!二人都一阵沉默。

“主上,您以前最讨厌坐轿子的!今天怎么让我们……”一个血魔好奇的问道。

戒色看了眼那血魔,并未说话,一旁

王可却是压着声音沙哑道:“你在教堂上

做事?”

“不,不,我只是,我只是有点奇

怪,好奇而已。血袍老祖,卑职并没有别

的意思,好奇问一下而已!”那血魔顿时

面露惊恐道。

“你是不是也好奇,我为何也坐轿

子?想要审问一下我?”王可声音沙哑道。

“不,不敢!老祖恕罪!”那血魔顿时

惊恐道。

四周一众血魔都瞪了过来,你小子找

死啊。

“你是替鼠王问的吧?”王可声音沙哑

的挤兑道。

“啊?老祖恕罪!”那血魔顿时露出大惊恐之色。

王可一愣,我就随口一说,你至于吓

成这样?难道,莲花血窟之中,鼠王和血

袍老祖,有暗斗?没错,肯定是这样,一

山不容二虎。还真要感谢这小子,特么

的,要不然这么莽撞地前往莲花血窟,说

不定就暴露了。

“咳咳咳,没错,你可以去给鼠王禀

报了,就说,我血袍老祖,重伤在身,行

动不便,不要说飞行了,就连走路都走不

动了,还要人抬着!还有我重伤的声音都

沙哑了,你看不出来吗?你要不要打我一

拳,看能不能打死我啊?”王可声音沙

哑,假装咳嗽道。

“不,属下不敢!”那血魔顿时露出惊

恐之色。

四周血魔也纷纷投来不信之色,血袍老祖肯定是生气了,故意说得反话。

“还有,不仅仅我重伤在身,主上也

重伤在身,现在行动不便,犹如凡人一

样,只能让人抬着,我和主上,现在都是

废人了,你听到了吗?你满意了吗?”王

可声音沙哑道。

王可越是如此说,那血魔越是惊恐。

“主上恕罪,血袍老祖恕罪,小人没

有丝毫怀疑主上和老祖,小人多嘴,小人

该死!”那血魔惊恐地不断抽着自己巴掌。

“啪!”“啪!”“啪!”…..…

巴掌声接连不断,可此刻,却没有任

何一个妖魔敢上来求情,就看着此人作死

的自罚,以求原谅。

该原谅吗?王可自己也不知道啊!

特么的,血袍老祖什么性格?我哪知

道?这种冒犯血袍老祖的属下,该怎么办罚?万一惩罚错了,不是要被人怀疑?

“该不该死,你不要跟我说,也不要

跟主上说!你去跟鼠王说去!”王可声音

沙哑道。

“老祖恕罪,属下并没有背叛老祖,

没有背叛主上,没有暗中效忠鼠王啊,老

祖恕罪啊!”那血魔顿时惊恐道。

王可看着这血魔,你还真可爱啊,特

么,自己就将自己罪行说了?

“我的话,没听清楚吗?要你去跟鼠

王说,还要我再说一遍吗?”王可声音沙

哑的冰冷道。

“老祖恕罪!”那血魔惊恐道。

“还有,去通知鼠王,就说主上回来

了,还不过来迎接?”王可声音沙哑的沉

声道。

那血魔脸色一变:“是,属下这就将去禀报!”

那血魔惊恐地快速跑入风沙之中,比

王可一行速度快出很多的回去禀报了。

而自始至终,戒色都闭目养神,装作

没听到。

王可也不再说话,整个妖魔队伍都一

片死寂。显然都沉浸在‘血袍老祖'的威严

之中。

尘漠之中,有着一片绿洲。

绿洲不大,但,却有山有水,更有着

大量妖魔行走。

风沙遮天蔽日,但,这片绿洲却好似

有着阵法,阻挡四周风沙一般。在这绿洲

的一个大山脚下,竖着一个巨碑,上有‘莲

花血窟'四个大字。

此处有着一些宫殿,也有一些洞穴,

可供妖魔居住。其中一个洞穴之中,鼠王坐在宝座之

上,看着面前一只乌鸦。

“鼠王,你可有消息了?”乌鸦沉声问

道。

“国师,我已经将所有属下派出去搜

寻王可了,暂时还没有消息!”鼠王恭敬

道。

“莲花血窟,呵呵,色欲天当年偷偷

打造的一个暗中势力!用来对付度血寺!

莲花血窟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血魔,都是

色欲天地魔种后裔!还有一种就是中了迷

心术的!比如你!你当年中了迷心术,效

中色欲天!可是我帮你解了迷心术的,我

给了你新生,你敢背叛我,你知道下场

的!”乌鸦沉声道。

“国师,我怎么可能背叛你呢?当初

色欲天一死,我和血袍老祖收拢这莲花血窟的势力后,你让我下令群妖去祸乱大周

王朝,抓捕大周王室,我二话没说啊,虽

然血袍老祖多次阻拦,可我却只听你的,

帮你将大周王室子弟,全部吓得躲入王宫

了啊!”鼠王恭敬道。

“算你懂事!”乌鸦沉声道。

“还有,这次血袍老祖设计在镇魔寺

算计您,当时要偷袭你,我也向你喊了十

警啊!”鼠王马上说道。

“你示警不示警无所谓,血袍老祖奈

何我不得,不过,他好像知道色欲天佛宝

所在?这次更暴露出,在周王身上?可我

将周王查了好多遍,都没有找到佛宝,肯

定还有什么隐秘!”乌鸦沉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旁敲侧击了很多次,

我都不明白为什么。血袍老祖,从来不以

真面目示人,而色欲天又非常信赖他,不

知道为什么!很多秘密,色欲天子告诉你袍老祖,从来不跟我说!”鼠王皱眉道。

“佛宝?能让人起死回生的佛宝?

哼,我就不相信找不到!给我继续搜捕王

可!王可肯定知道什么!”乌鸦沉声道。

“国师,您为何确定王可知道佛宝的

秘密?”鼠王好奇道。

“这不废话吗?王可不知道佛宝的秘

密,这次到周京来干什么?他无利不起早

的,在周京这次招摇撞骗,只为了卖冥

币?那冥币才能赚几个钱?比得了他神王

公司吗?他用了戒色之名做圣僧,你说戒

色就是色欲天,那不明摆着,冲色欲天来

的?他和色欲天还有着恩怨,只可能是冲

着佛宝来的!他肯定知道佛宝的一些秘

密!”乌鸦沉声道。

“国师,你放心,我已经安排人出去

了,有王可消息,第一时间禀报您!”鼠王沉声道。

“还有那什么血袍老祖,他被我重伤

了,赶快找到!他肯定也知道秘密!”乌

鸦沉声道。

“是!对于血袍老祖,这莲花血窟还

有很多血魔忠于他,我也不敢明着搜捕

他,只能暗中拍摄下去了!也不知何时才

能找到血袍老祖!”鼠王沉声道。

就在鼠王担心之际,顿时一个属下在

洞外禀报。

“启禀鼠王,刚才一个血魔前来禀

报,说血袍老祖带着主上回来了,要您去

迎接!”洞外属下说道。

“什么?主上?”鼠王脸色一变。

“是!血袍老祖和主上,一起回来

了,请您去迎接!”洞外属下恭敬道。

“怎么可能?血袍老祖和我一起背叛主上色欲天的啊,他怎么忽然和色欲天在

一起了?他又去效忠色欲天了?那我不是

要一个人背锅了?”鼠王脸色一变。

展开全部内容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