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得好!”
王可喝着茶,看着远处烟尘冲天的战
斗,没心没肺地心中喊着好!至于他们打
成什么结果?关我什么事?我就等个人而
已!
“王可,你会遭报应的!王可!”聂天
霸悲愤地骂着。
世人皆醉我独醒,特么,就我一个人
知道王可那孙子骗了大家,可你们为什么
就不相信呢?
“蛇王,你到底怎么了?你一直抖杆
什么?你不是要找王可报仇吗?为什么一
直不说话啊,你帮我证明啊,你说话
啊!”聂天霸郁闷地骂着蛇王。这蛇王也是发什么神经,你帮我一起
解释一下,说不定大家就相信了啊,可你
被发现后,就一直在抽搐吐白沫子干什
么?
你不说要来找王可报仇,我也不会跟
你回来揭发王可啊,你把我害惨了,知不
知道啊?
蛇王也不想啊,此刻肚子里的乌鸦翻
江倒海,自己痛得已经彻底没力气了,不
就是一个破乌鸦吗?怎么变得如此厉害!
啊呦!救命啊!
“轰!”
一声巨响,就看到蛇王的肚子忽然被
了一个大洞,无数火焰顿时从蛇王肚子里
爆发而出,火焰冲天,惊得不远处王可茶
杯都没拿稳。
“什么情况?蛇王肚子怎么炸了?聂天霸,你又玩什么?”王可惊愕道。
“我,我不知道啊!”聂天霸也是惊叫
道。
我特么被捆着吊着,能玩什么?特
么,我离得这么近,爆炸还将我差点烧死
了呢。
蛇王在肚子爆炸出一个大洞之后,也
顿时萎顿了下来。
这已经不是受伤的问题了,谁肚子炸
出一个大洞还能跟没事人一样?现在蛇王
唯一好点的就是能说话了。
“王可,被你害惨了!”蛇王绝望的瘫
软在地。
“关我屁事啊!又不是我炸的你肚
子!”王可瞪眼坐在椅子上,嘀咕之中。
“哇!”
巨大的火焰中,一只浑身包裹火焰的乌鸦飞天而起。
“什么?”四周战斗的双方顿时一顿。
鼠王、血袍老祖都惊奇地看向那乌
鸦。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将这孽畜干
掉?”王可一声冷喝。
“是!”
一群妖魔就要扑向那乌鸦。
“住手!”鼠王顿时一声断喝。
鼠王惊愕地看向乌鸦:“你,你怎么
在妖蛇的肚子里?”
“哇!他是王可,他是王可,抓住
他!”乌鸦飞天,忽然指着王可叫了起来。
王可脸色一变,什么情况?这鸟鸦从
识我?
不对,这鸟鸦,好熟悉啊!“是你!第一堂主,不,大周王朝的
国师?是你!”王可惊叫道。
“什么?”四周所有人都惊愕道。
鼠王瞪眼看向王可,什么情况?国师
说他是王可?他才是假的?那我刚才打了
半天的假血袍老祖是谁?
“国师?”血袍老祖顿时面露狰狞之
色。
扭头,血袍老祖看向鼠王:“好啊,
鼠王,你竟然背弃了我们盟约,你投靠了
国师?浑蛋!你这该死的东西!”
四周妖魔们一时也分不清怎么回事,
毕竟,大家都不认识这乌鸦。
鼠王看了看乌鸦,又看了看两个血袍
老祖,特么的,我现在该怎么办?
“假的,你是假的,你是王可?”鼠王
忽然看向王可。特么,一切源头都是王可!
王可看到那乌鸦,却是脸色一沉,特
么的,原本好好的牛皮,被你这乌鸦扯破
了,让我现在怎么办?
“鼠王,你考虑清楚啊,你到底是色
欲天的属下,还是国师的属下,我刚才可
是与主上色欲天一起回来的,我是和色欲
天统一战线的,你要是敢造反,色欲天不
会放过你的!现在,你面前有两条路,要
不背叛色欲天,和这乌鸦串通一气,从此
受色欲天追杀!要不,立刻与此国师得分
身乌鸦划清界限,我帮你向主上色欲天求
情!你可要想清楚,你站在哪一边!”王
可沉声道。
“我!”鼠王顿时一顿。
“还有,你们这群妖魔,看什么看?
你们到底是效忠鼠王,还是效忠主上色欲
天啊,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看着我干什么?我和色欲天是一路人,你们难道铁了心和
鼠王一起背叛色欲天吗?啊?”王可冲着
一众要发火的妖魔骂道。
众妖魔脸色一僵,怎么办?该怎么
办?这血袍老祖是不是假的都没关系了,
他是和主上一起回来的啊,我要背叛主上
吗?怎么办?
“还有你们四大旗王,我都不知道你
们在干什么,血池洞在旁边,虽然有结
界,但你不会往里面看吗?没听大家说
吗?色欲天回来了,主上回来了,你们还
在这逞能什么?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啊?你
们站在哪一边啊?我是和色欲天一起的!
你们要对付我?你们脑袋是不是被门挤了
啊?色欲天入血池洞,很快就恢复巅峰处
来了,你们这时候选择站队都不会?你们
要彻底背叛主上色欲天,让色欲天杀你们
吗?你们有几个脑袋啊,你们想死吗?”王可喝骂道。
顿时,那四大旗王脸色一僵,被王可
骂得一时不敢上前,特么的,我该怎么
办?听真血袍老祖的,还是听这假血袍老
祖的?这血袍老祖虽然是假货,但他和这
雨天一路的啊!怎么办?
“还有你,别以为我在冒充血袍老
祖!你自己不肯露面见人,别人冒充你,
怪得了谁?再说了,我还就跟你说了,我
就是冒充你!老子冒充你,是为了你好,
是为了救你,为你戴罪立功!”王可骂向
血袍老祖。
“你放屁!”血袍老祖瞪眼道。
“你才放屁呢!色欲天回来了!莲花
血窟是色欲天的啊!不是你的!你造反了
啊!我在帮你赎罪!用你的名号,保护色
欲天!色欲天回头一个感激,就可以饶过
你啊!你争,争个屁啊!争来争去,还不是两败俱伤,回头便宜了谁?便宜这国
师?这国师把你伤得这么惨,你不站在我
这边对付他,你找我这帮你的人麻烦?你
是不是有病啊!”王可骂到。
血袍老祖气得浑身发抖,特么的,你
这是在帮我吗?老子差点被你的招摇撞骗
弄死了!
气归气,血袍老祖却不急着杀王可
了,一时间,抓着红莲剑一边吐血,一边
气的发抖。
这一刻,王可嘴炮全开,骂向所有
人。骂得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刚才所有人都气势汹汹想要杀王可
的,却全部停了。
停了?
“为什么会这样?你们都傻了吗?他
承认自己是假血袍老祖了啊,你们怎么都不动他?”聂天霸目瞪口呆道。
“王,王可?”乌鸦也目瞪口呆地看着
王可将所有人骂得都停下了。
“乌鸦?不,国师,你喊什么,你喊
什么?他们打个架,你也来捣乱!没看到
大家都正忙的吗?特么的,不就是想要给
穿我吗?你以为我会怕吗?老子摊牌了,
我就是王可,你能咋地!”王可顿时冲着
乌鸦骂道。
骂着,王可掀开了血袍的帽子,露出
了那吓死人的毁容脸。
所有人看到王可那张脸,无不倒吸口
寒气。
反正都已经暴露了,还遮掩个屁啊,
王可取出过敏药的解药,倒出一瓶,往自
己脸上一泼。
“呲呲呲呲!”王可脸上顿时发出泼硫酸的呲呲声。
这一幕,看的所有人都一阵惊骇,你
说话就说话,这忽然往自己脸上泼毒酸干
什么?你那毁容脸,还能更惨吗?
就看到在一阵呲呲声后,王可脸上的
痘痘,肉眼可见的快速消除了。又是一张
能看得脸了。
王可用毛巾擦了把脸。
“看什么看,没看过皮肤光嫩的帅哥
啊!还有,你们都聋了不成?我说了半天
话,你们没听到吗?这乌鸦是国师的分
身!干它啊,往死里干它啊!把它的毛拔
了!抓起来烤啊!”王可冲着所有喊着。
鼠王:“……”
血袍老祖:“……”
四大旗王:“.……”
众妖魔:“……”所有人都好似傻了一样看向王可,特
么的,现在这什么情况?我在哪?我要干
什么?
就连乌鸦飞在半空中,也是愣了半
天。
“我没说谎,他真的是王可,你们都
冤枉我了!”聂天霸忽然发出悲哭之声。
所有人望去,那聂天霸全身鞭印,浑
身浮肿,被抽打了半天,原来,他没撒谎
啊!
四周气氛变得好诡异。
大家虽然被王可骂停了,但,并没有
听王可的话。
血袍老祖长剑指向鼠王和乌鸦:“鼠
王,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当初我说你为
什么从不停歇的派遣妖魔攻城大周王朝
呢,原来,是国师让你这么做的?他让你用妖魔攻城,而他却坐收天下人的感激,
同时掌控囚禁大周王室,也没人怀疑他的
险恶用心,原来都是你们演的一场戏!我
说我针对周王的计策,为何会被泄露,还
有那天你怎么忽然喊了一嗓子给国师报
信!原来,你早就投靠国师了,你这个奸
贼!”
在鼠王露出惊慌之际,乌鸦扇了扇翅
膀飞来。
“鼠王,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效
忠色欲天吗?你认为,色欲天还会要你
吗?色欲天对你下迷心术,被我破解了,
这事你觉得还瞒得住吗?现在你别无选
择,继续投靠色欲天?那只会再下一次迷
心术,我想你也不愿意吧?既然如此,那
还等什么?随我将王可与血袍老祖一起拿
下!他们俩都来了,真是再好不过,他们
肯定知道佛宝的下落!拿下他们!至于色欲天?哼,他还不是我本体的对手!放
心,一切有我!随我一起动手,将王可、
血袍老祖拿下!”乌鸦朗声喝道。
鼠王捏了捏鼠爪,好似慢慢下定决心
了一般。
王可却趁机喊了起来:“听到没?听
到没?你们都听到了吧!鼠王串通国师,
要造反了啊!血袍老祖,你都重伤了,你
拦得住他们两个对你出手吗?还有你们这
些妖魔、四大旗主,你们还看不清形势
吗?现在是对色欲天表忠心的时候了啊!
大家团结起来!一起将鼠王、乌鸦干掉,
为你们的主上分忧!我们要团结起来!”
王可大喊一句,身形退向一群妖魔之
处,退向血袍老祖之处。
那模样,好似要与血袍老祖、四大旗
主、众妖魔们达成统一战线一般。这瞬息的变化,看得两方之人都瞪大
了眼睛。
“王可,你还真不要脸!咳咳!”聂天
吧瞪眼惊愕道。
特么,刚才所有人都要杀你,你这一
顿臭骂,骂成了自己人?还有脸站在大家
丛中?你以为大家都傻吗?还有,世上怎
么会有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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