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像翘首而盼等相公回家的寡妇
虽说不知道司徒寸雨是怎么知道她的消息,但是,她并不管这种与她无关的事情。
只要有银子就好。
正好,司徒寸雨给的雇金很多。
比她往常每一场任务都多。
她心动了,收下了任务定下了订单。
以至于,便有了后来比武场上这一幕。
未央想,她能好死不死就碰上林倾城,与她一场打斗,应该也是托了司徒寸雨的福。
呵呵。
冷笑一声,她眸子眯了一眯。
她一直淡定地不去介意司徒寸雨故意找的麻烦,毕竟那是口头上的冲突。
可这司徒寸雨居然那么狠毒,雇人来杀她。
还好她不是小虾米,不然,早就被人弃尸荒野了。
难怪她那天看到林倾城的容貌会有那么大的反应,怕是因为想到她自己和林倾城近接触过,心虚加害怕了。
所以,她若不回礼,是不是显得太软弱了呢?
可是对她来说,对付一个武功上面相差悬殊的小姑娘实在有点辱名。
而正好的正好,她又在与林倾城东聊西聊中知道了一件事情—所谓宝贝。
宝贝一词引起了她这个本家是神偷的人很大的兴趣。
早在第一天比武场上就听蓝阳说起宝贝,那个时候的她便已经有了半夜三更去探究一番的想法,只是中间发生了一些事情,她也没有去细问。宝贝就这么被放到了一边。而今天,司徒寸雨离开后她又听到了宝贝这个事。
林倾城似是知道她对这感兴趣,很有耐心的在纸上写出了她所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宝贝是什么,可是听说它是来源于百年前的武林盟主手里,一任一任的,就这么传承了下来。在我看来,武林盟主之位其实并未很吸引人,吸引人的,是宝物。这也是为什么江湖上众多名扬四海的人物都来参加甄选,他们本就是不喜权利者。可宝物,却是**很大。若不是盟主一脉高手众多,怕是人家都要来抢了。”
林倾城在纸上缓缓写出这么几行字。
未央睁大眼一看,把从字里行间得来的消息一一记在心底。
宝贝……
按理说,应该不是什么名贵值钱的东西。来参加的人里好多都是非富即贵的,钱这个东西,并不吸引人。
可如果这样,又是什么呢?
脑中微闪,她忽然黑线。
别是类似神话电影和小说里说的一样,是什么得宝贝者得天下吧?
汗,能不那么狗血吗!
翻了个白眼,她整理思绪,又疑惑问道:“宝贝只有这盟主有?”
也按理说,很多宝贝应该都不止一份吧。
林倾城听言,水波粼粼的眸子微微一动,又在纸上写下,“我不知道宝贝是什么,只知道有这么一说,所以我也不清楚宝贝是不是只有盟主一脉有。”
未央看了看,轻叹口气。
好吧,看来这东西神秘的,值得她一探了。
反正,司徒寸雨也是他们家的,如果发现是她喜欢的,那就偷来,也算给司徒寸雨一个教训了。
打定主意,未央与林倾城多聊了几句后便跳着离开了。
她没有回到房间,倒是一个人出了门。
只是,出门时正好碰上蓝阳与妃暄儿进门。
两人都是蓝衣,从对面款款而来,妃暄儿不知在说些什么,面带温和的笑容,犹如春风拂面。时而微微仰头看向蓝阳,眸子尽是柔情。
果然,她唯一的感情是对蓝阳的。
就算她天天带笑对周围任何人,她的眼睛深处也没有半丝感情。对司徒寸雨没有,对她没有,对凤随然也没有。
她表面热情,微笑对人,可别人不知道的是,微笑就是她与对方的疏离。
只是,她这种冰冷的女人看蓝阳时却是柔情满溢,感情怕是也更坚固。
蓝阳依旧是原来的模样,嘴角微勾眼尾上挑,身姿悠然。
他忽然抬眸,正对上未央的目光。
眉尖一扬,他本来还有点正常的脸忽然变得轻佻起来。
“小央儿,在这等我呢?”
磁性低沉的声音响起,未央黑线,翻了个大白眼,脱口而出,“你可以再自恋一点。我是要出门,正好碰上你。我等你干嘛,说的那么像翘首而盼等着相公回家的寡……”妇似的……
最后三个字忽然隐没在喉咙口。
她一个回神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傻话,汗颜中急忙呸了几声。
蓝阳轻轻一笑,淡定道,“你不是我丫鬟么,应该的。”
切。
总拿丫鬟压人。
明明她就不是什么丫鬟。
瞪了他一眼,她敷衍,“你们继续吧,我要出去了。”话音刚落,她一拍屁股便往门外溜。本以为他会拦她,因为和她作对就是他的性格。然而,她跑到门外了也没人叫她。
呃……
他转性了?
回过头看去,却见对方正与妃暄儿姗姗离去。
一眼望去,双蓝的衣服、高矮相衬,再加上两人容貌气质都是那么的好,就似是一对相配的情侣。
很搭。
的确很搭。
她轻启粉唇,不自觉的轻声呢喃。可不知为什么,心头却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又沉又闷。
哎,搭就搭么,关她什么事啊。
重重吐出口气,她强制着收拾了心情,扯了扯嘴角,转身看似洒脱地向街市走去。
而这边,蓝阳缓缓回了头。看着她脚步轻快,皱了皱眉。妃暄儿正一字一句说着她所得到的消息,一转头,却发现了他不似平常般的脸色。
“师兄,怎么了?”
“没事。”
未央本有些轻快地心情自门口碰上蓝阳后便消散了,刚转过街角,上扬的脸瞬间冷了回来。
她不解,为什么每次碰上他都得坏掉心情。
可是,明明他们一开始相处的时候挺好的。
他虽然气她,但她也不至于心闷。
可现在……
只是,即便心情不好,她也得继续自己的打算。
在街上逛了一圈,她终于在街尾找到了布料店。让掌柜的做了一套纯黑色衣服拿了一大块黑布后,她便回了司徒府。
一天下来,她淡定且低调。
直到夜深人静月黑风高时,她才穿起一身黑出了房门,轻巧的隐于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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