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蚩？你怎么能直接联系我！”修炼中的凤穹收到了虚蚩的联系，他的脸色沉了下来，现在的凤虚灵族可是一直被盯着，这个通讯很可能被察觉到导致计划败露。

“虚穹，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虚空精神体，而不是凤灵凤穹！”虚蚩心中怒气难平，这次他只剩下两三个维度的存在体死里逃生，差点就真的融于虚空了，这一切全都是因为虚穹给的情报出了问题。

“你冒险与我通讯就是为了说这句话？”虚穹意识到事情不对，对于虚蚩的称呼他也不在意。穹是他的名字，虚穹是他的姓氏加名字，而在外面多是叫他凤穹，因为他是凤虚灵族的族长。就像是第五尧有时候也称呼永恒族长或者永恒尧之类的。只不过他是虚空精神体的事知道的人倒是很少。

“你最好问问你凤虚灵族在永恒战场的消息，这件事你最好找个时间给我解释清楚。”虚蚩半句不解释直接挂断了通讯。

“周中，永恒战场发生了什么事！”虚穹凝声问身旁的老者。即便是修炼，这个老者也从不离开他的身边。

“回族长，第五冬阳在永恒战场以超绝的箭术开辟了百分之十的永恒时空，虚蚩与之交手被毁去百分之九十五的存在体，只剩下几个得以逃生。”虚周中也是刚刚收到的信息。

“百分之十！”虚穹大皱眉头，这百分之十最起码要几百年才能再有定夺。之前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永恒战场，所以各族派去战场的兵力都受到拮据的地域限制而数量有限，现在扩张百分之十就意味着可以更多的出兵，那么以后虚空部落就不能像以前那样只要大军一动就能威胁到永恒界，这样的话就会让永恒灵族腾出手来有经历关注其他事了。

“嗯，根据情报，第五冬阳在永恒界一直都在地狱峰没有离开过，也没有使用永恒时空来修炼，她的伤势应该还没好才对，但情报与实情不符，因此虚蚩才差点陨落。”虚周中说道。

永恒界是一片非常特殊的宇宙时空，在永恒界的永恒时空下每过一天就等于正常时间的几百天，而冬阳一直就待在非永恒时空的烈焰地狱峰没有离开，她的伤势不可能恢复这么快才对。更不可能实力能有如此巨大的增长。

“时区分割程序准备得怎么样了，如果虚蚩在她的手上都只能逃命，那么她恐怕离空神已经不远了。如果有两个空神坐镇，那么永恒界必然万无一失，到时候对方的精力怕是要转到元宙界内部了。”虚穹凝声说。

“回族长，已经全部准备完成，现在只需要等到时机到来就可以开始实施计划。不过第一时区似乎有所察觉，那边的精灵族与青虹界走得很近，只怕….”虚周中没有说下去，但虚穹很清楚下面没说的话是什么。

“察觉了更好，让他们都去注意那第一时区就行。计划提前，两百年之内实现时区分割，这次我可不想再听到有什么意外发生。”虚穹说道。

“族长放心，计划万无一失，这次必能迎回元宙大人！”

虚周中说完便开始布置，虚穹也陷入了修炼。冬阳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一箭会令事情提前，所有事情都在暗中进行，而薇薇安也查到了另外一些蛛丝马迹，正捧着资料往永恒界而去。薇薇安很快就来到了冬阳的小屋，她是打算先找冬阳商量商量。

“是不是查到什么了？”冬阳与她对面而坐，蕾暄和秦蕾都坐在她身边。

“这二位就是教你箭术的师父吧。”薇薇安先看了看两人，其实这句话是在委婉地告诉冬阳消息很重要，如果这两人与她关系不够的话最好还是回避。

“这是蕾暄，是我的存在体成神的精神世界里出来的，也是教我箭术的老师。蕾儿是她的弟子，也是精神世界的孩子，有什么事但说无妨，也可以让她们转达给樱儿。”冬阳说道。刚开始蕾暄知道她是茉莉安的时候很是震惊，后面也就慢慢习惯了。

“你是怎么想到颜灵族的，根据你提供的线索查了查，在浅析区有一处遗迹，里面藏着屠灵族的某个先祖意志。”薇薇安说道。

“屠灵族？第五时区的屠灵族有先祖意志？”冬阳很惊讶，先祖意志是仅次于智慧大贤者的某种意志代表，一般这样的灵族都是一方大族，都在囊界的宇宙外域，不应该在第五时区。

“不敢相信是吧，被我查到了有人一直暗中帮屠灵族隐匿来历，上次我在警灵总署查到的屠灵族的族史，后面我再去查的时候发现它已经被人修订过了。后面我只能去找几个大贤者问了一下，你猜猜我问道了什么？”薇薇安故意卖了个关子。

“屠灵族与虚空有来往！”冬阳美眸微凝。

“你知道！”薇薇安倒是有些惊讶。

“既然你查到了证据，那么应该把他们控制起来仔细审查才是。”冬阳说道。

“别急，屠灵族的确与虚空有往来，但是有一点你肯定不知道也想不到，屠灵族是半灵族！”薇薇安说道。

“半灵族！”冬阳英眉一挑，屠灵族是灵族这在第五时区无人不知，无论是科技检测还是其他任何表现，从任何方面都能正面屠灵族是灵族。再说即便对方是半灵族，这似乎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实在没有隐瞒的必要。

“不光是半灵族，这还与虚空有关。在第五时区形成之初有人用屠灵族和虚空部落做了一个实验，这个实验叫意志分离，有关这个实验就算是摩诘大贤者都只知道这个名字。这个实验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虚空体时间化存在，最终的结果就是诞生了附着在秦宇意识上的那个可以存在与时间之下的虚空体。同时也将屠灵族的半灵意识剥去了，导致他们从半灵族变成了灵族。”

“所以几大虚空部落联合的目的的确是为了秦宇意识里的那个虚空体，但在得知他们都去了永劫地狱后其实它们就已经在另辟蹊径了。既然结果已经找不回来了，那么就反过来去找过程。这个实验过程就连大贤者都知道，你应该就能猜到是因为什么了吧。”薇薇安没有说明，冬阳已经心中清明。

“是因为所有记录都被另一个意志记录了，而这个意志就是屠灵族的先祖意志。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么应该已经采取行动了吧。”冬阳凝声说。薇薇安则是摇摇头。

“无法行动，因为我的权限不够，没办法将这些信息上传总部。你知道一直以来帮助屠灵族掩藏半灵族身份的是谁吗，他就是我的顶头上司，我们的微赫大人。现在不清楚他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所以根本无法上传这些信息，也就没办法启动核查程序，就更不能采取任何行动了。”

薇薇安有些无奈，如果有证据证明微赫也与虚空有涉，那反而好办了，只是现在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能证明这一点，就算他帮忙掩藏了屠灵族的身份这也不能代表什么，他完全可以否认不知，到时候依旧拿他没办法。毕竟这是连大贤者都不知道的事，相信他的人应该会比怀疑的多。

“你想让我出调查令吗？”冬阳娇躯微微靠后，思索着诸多条件是否足够出令。

“嗯，我把资料都传给你，你是议员，身后又有大贤者，出调查令合法。即便不能直接把屠灵族控制起来，但也可以密切关注随时出手。然后我再找两个人去那个遗迹看看，这样就能躲在暗处抓把柄了。”薇薇安已经想好了。

“找两个人？谁？”冬阳问道，三百年前这句话薇薇安会换成找两个灵去遗迹看看，而现在说到人，所有灵和半灵第一时间想到的不再是卑微贱鄙，而是青虹界。

“现在只能到青虹界去找了，否则找其他灵和半灵都可能被怀疑。”薇薇安说道。

“你打算找谁？”冬阳有些担心地看着薇薇安，目前青虹界瞳心和亚灵娜都不在，樱儿不能离开，那边的虚神级就只剩下小溪和几个女孩，她都有些不放心。

“你身边这位小姑娘就不错啊，年纪轻轻的虚神级，还是虚神级箭手，比秦宇更具天赋，不介意的话能不能麻烦她帮个忙。”薇薇安一早就注意到蕾暄两人，她选秦蕾可不是随口一说。首先她足够可信，不光是冬阳的信任，还有来历，从冬阳为神的地方出来的，源不会有问题，就算面对其他意志也不会被改源。

“你说蕾儿？不行！”冬阳一口否决，这件事能让她方向的人选只有三个，大姐四妹还有樱儿。

“你别这么激动，别人小姑娘还没说话呢，如果换成菲樱你就会很放心吧，小孩子嘛，总要历练历练，我保证用你的调查令调几个很好的保镖，让她安然无恙。”薇薇安说道，其实她知道冬阳很清楚在面对另一个意志的时候蕾暄她们是比较好的选择。